我的高中同學J君兩年前去了趟珠海,他大哥在某台資工廠當廠長,J君一下飛機,他大哥就塞給他一包人民幣──因為他大哥包了二奶。我頓時覺得不可思議,他大哥不是才結婚不久嗎?「對呀,我姪子才兩歲」,J君苦笑著說,「我大哥的二奶是佳木斯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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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得石川啄木詩集《悲哀的玩具》(悲しき玩具)的英譯本[1],情不自禁地從英文再轉譯成中文;以前在一位翻譯工作者「智惠子」前輩的文章中讀到「翻譯是一種抄襲」[2],我不會日文,只是想享受「抄襲」啄木的詩歌的感覺罷了,所以請讀者以原文[3]和Sanford Goldstein與Seishi Shinoda的英譯為準。「我的網友」殊一君翻譯了啄木的《一握之沙》(一握の砂)的許多作品[4],我很羨慕他,但仍然十分懶惰,沒有去學日文。我不得不再次徵引季羨林先生在〈談翻譯〉一文中說的話:「倘若對一個外國的詩人、戲劇家或小說家真有興趣的話,就應該有勇氣去學他那一國的語言。倘若連這一點勇氣都沒有,就應該自己知趣走開,到應該去的地方去。不要在這裡越俎代庖,魚目混珠。我們只要有勇氣的人!」[5]這…「轉譯」的確像是鬼鬼祟祟的小偷行徑,更何況是譯詩,或許將來有一天我會鼓起勇氣吧!?

1.
呼吸すれば、
胸の中にて鳴る音あり。
 凩よりもさびしきその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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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「冷門」的抒情詩人

午後的陽光 是陣透明的霧
無風 微雨
黑袍修士無聲地滑行
電梯的沈落 隨著原罪的牽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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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本詩集的書名真是值得玩味,陌生地,可當名詞也可當副詞,令人聯想到文學中的「陌生化」(Defimiliarization),或是「異鄉人」(The Stranger),以及「延異」(Differance)等概念。此外,在書的封面上,作者的名字就在書名的旁邊,使人不禁連讀為「(就這樣)陌生地曾琮琇(了)」或「(在)曾琮琇(的)陌生地」,又製造出歧異的聯想。封面上的風景似乎是北宜公路上的隧道,透光的隧道形同柱廊,象徵著從此端通往彼端的孔道。

不過基本上,這是本「羽量級」的詩集。

這並不是說這本詩集不觸碰宏大沉重的主題,而是其探究問題與處理問題的方式,比較迂迴、輕巧,並不採用「重量級」正面交鋒一拳擊倒的策略。例如〈紙〉這首詩,探究了文學和作者的意義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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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焱,我認識。就是BBS上的muyan嘛。

後來又認識了林志遠,他的詩〈2〉收入《八十七年詩選》裡,以一個理工科學生奇特的二進位邏輯和數字妙喻,令我印象深刻。

然後我認識了馬華詩人木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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陽光灑在肩頭
我們舒展如一本久未打開的詩集
生命終究太絢麗了
沒有一個詩句可以將它籠罩
希望,人間最後之芒
當所有的潮聲都遠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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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9年起thorn開始寫一系列的短詩〈囤積秘密的蟻句〉,目前一累積97首。短詩是很純粹的語言遊戲(競賽)。像謎語,謎底就是標題,卻讓人猜不透謎面。像禪宗問答,開悟與否看機緣。短詩本身不可能深刻,因為刀能深刻任何事物,無法深刻自身。再一次,評論thorn詩又要面對童詩問題,如〈小人書〉一樣,有些〈蟻句〉太像童詩了。其實,我一直認為寫童詩是詩人最難盡到的責任,也就是將詩人代代累積的靈感傳承給孩子們。許多偉大的詩人留下了珍貴的童詩集,所以我想,thorn能寫出充滿童趣的詩句,說不定也會成為「大尾」的詩人。 在此要釐清一下童詩的定義,我不認為故作童言童語狀就是童詩,我認為許多「兒童文學」的理念事實上太矯情,只是成人自以為是地「幻想」兒童如何「想像」。這等於是假設兒童缺乏「理性」,而隨便弄一些天馬行空的字句去哄騙兒童。事實上,兒童也是很講「邏輯」的,只是成人不易了解,兒童獨特的「邏輯」或「世界觀」正是人類創造力的潛能。因此,「兒童文學」應該是成人努力找回赤子之心,找回自己的「兒童邏輯」之後,如一個孩子與另一個孩子交朋友那樣,把自己的「兒童邏輯」現寶似地給其他孩子分享,其他孩子探索了這個有趣的「世界觀」之後,自然會受到鼓勵去獨立去完善自己的「邏輯」。
反過來說,成人讀「童詩」,又如何? 首先,許多成人已失去了屬於自己的「邏輯」,成為制式化的社會契約中的一個副本。其次,許多成年詩人沒能力寫童詩,包括我自己,甚至養成制式化的詩歌風格,就算是自己獨創的風格,也被自己的風格所限制。那麼,來讀讀thorn詩吧!恢復自己的赤子之心,像孩子一樣來認識一個陌生的小朋友,並鼓勵自己也寫寫童詩吧!
可問題是,假如thorn也是被自己獨創的童詩風格所限制,怎麼辦? 這…還是先讀讀詩,再想這個問題好了。

045 [居]
記得小時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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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為立志要捕獲神妙的「遠方小海豚」於詩海之中的小人物,我一直在尋找定義小海豚創作的方法…最近我似乎已經發現如何在文學批評上定位「神妙」的小海豚了,這種捕獲方法是,既然我無法直接捕獲小海豚,那我就先捕獲一隻類似的A,然後觀察A的習性與追蹤A的寫詩淵源,以此來推斷小海豚的寫作風格。(「小海豚」是詩人侯馨婷自己取的暱稱,她在BBS上的ID是thorn)

上述這個倒楣的A,被我認定長得很像小海豚的A,據說其風格是衍生自維多利亞時期的詩歌韻律風格(如Lord Tennyson, Robert Browning)以及美國詩人愛倫坡(Edgar Allan Poe),其天真風格則可追溯到William Blake。當然,上述四人與小海豚並無直接關聯,但給了我一些思考的線索…試引幾段針對A的評論,看看是不是很像在評論小海豚:

「但她已被評論家謹慎地對待;他們將她描繪成一位天真的作家,其詞隨性,其技天成。這顯示出她假裝天真,成功地塑造了自己的公眾形象......她不但隱藏了自己的博學多聞,更重要的是,隱藏了她對傳統的或文言的韻律形式的倚賴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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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居然也會建立某些傳統,例如,每年九月詩歌節期間,捷運西門站地下街就會辦愛心圖書折扣義賣,由於我不打算參加今年的活動,所以決定在明天開幕酒會前先去逛書展,今天的收獲是:日本昭和初期的私小說家林芙美子的<<�放浪記>>(1930, 陳寶蓮 譯)與台灣陳水扁時期中期的新文體寫手Brendan Tina的<<�解 構法 蘭 西斯>>(2001),定價打五折,我覺得很划算.

日文翻譯家陳寶蓮女士,由於與那位不幸自殺的艷星同名同姓,所以每次提到我總有種要解釋幾句的尷尬感,而我又常常將她與藝術史家曾堉的夫人王寶蓮女士弄混,所以更常出現令我尷尬的語境,例如將王女士的某藝術史名著的譯本說成是陳女士譯的,然後被在座者糾正,又被明知故問地補上一句冷語:"陳寶蓮不是那個脫星嗎?" 害我立刻得撇清我沒有滿腦子的邪惡思想...

謝冰瑩到日本留學期間結識了剛剛以<<�放浪記>>嶄露頭角的林芙美子(1903-1951),由於"謝樣"的<<�女兵日記>>在日本亦十分轟動,艱苦出身的兩人似乎一見如故,不過令我感興趣的又不外乎是她1930年應總督府之邀來台灣演講旅行,1931年經西伯利亞到歐洲旅行,實現巴黎朝聖的宿願,1936年自費前往滿洲旅行,1937年日本攻陷南京時擔任每日新聞特派員前往採訪,以及1942年她被日本軍隊徵調到中南半島,爪哇等地採訪等等的經歷. 我是個無可救藥的南洋迷,就像我會特別注意謝冰瑩於1956年隨團乘軍艦到馬尼拉"迎接僑生",並蒐集她的小說<<�碧瑤之戀>>的題材,以及1957-1960年間她到馬來西亞太平市任教三年的經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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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夏季,
將近晚上七時,
在共和國大道,
兩股人流靜靜地交錯而過,
為購物而操心。
留著長髮的年輕少女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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撰寫《羅馬人的故事》的日本女作家塩野七生,曾幽默地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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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嗯~~~這是海兔與Hass聯手逼我的,由於目前我還找不到有正常音樂的網站,所以先播些奇怪的歌曲^^;

如果各位不愛聽,請到[留聲機]處關掉音樂,或在留言板上抱怨,謝謝:P

第一首為各位播放的是,蘇聯歌曲《喀秋莎》-.-b

《喀秋莎》

詞/伊薩科夫斯基,曲/勃蘭切爾,譯配/寒柏

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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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部落格真是亦步亦趨追隨Hass的腳步建立的^^

繼計時器之後,我終於摸索出利用[書影+連結]來介紹新書的辦法...畢竟寫小書評實在太累了,況且很多新書雖然很有趣,但自己不一定會去唸,所以利用[新書架]這個方式,向大家推薦連結一些最近在書店看到的書,並附帶連結一篇網路上的書評.為了方便大家找尋新書,我會附上國內有賣這本書的書店的網站連結,但我並不會為特定的書店做廣告,只是隨機介紹而已^^;

為了實現「不怕寂寞,要做冷僻的事」,首波介紹的書籍是關於伊斯蘭教文化:

Asma Gull Hasan, Why I Am a Muslim: An American Odyssey(2004)

Azar Nafisi, Reading Lolita in Tehran: A Memoir in Books(200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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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完了日本連續劇「白色巨塔」的完結篇後,很自然地會對大學的體制有所反思,正好在報紙上讀到台大經濟系吳聰敏教授的文章〈國立台灣大學與國營台灣大學〉,沒有複雜的經濟學理論,吳教授敘述了一個簡單的事實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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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朋友講到戲曲牡丹亭與白雪公主的故事中,涉及姦屍的可能性。從牡丹亭的名稱,令人聯想到瞿佑(1341—1427)的《剪燈新話》中的故事《牡丹燈記》,故事大綱如下:

喬生在燈節月夜遇見一位美女及其丫環,邀回家中。鄰居老翁隔牆偷窺,發現美女竟是髑髏,於是密報喬生。喬生再尋那女子,卻在湖心寺看到題著「故奉化符州判女麗卿之柩」字樣的棺木,棺前懸一盞雙頭牡丹燈,燈下立一個冥器牌子,背書「金蓮」,喬生嚇得毛髮盡豎,趕緊找魏法師逼走了女鬼。一個多月後,喬生醉後忘事,誤過湖心寺,金蓮邀他進去,結果就被美女拉進靈柩去了。此後每逢「雲陰之晝,月黑之宵」,他們就攜手出行,金蓮挑燈前導,遇之者得重病,不祭祀他們更會病死,居民大懼,拜求鐵冠道人捉住三鬼,「燒毀雙明之燈,押赴九幽之獄」。

故事中女鬼的名字麗卿,也令人聯想到杜麗娘。從故事結構來看,《西廂記》、《牡丹燈記》、《牡丹亭》應可視為一系列的發展演變。牡丹燈記將西廂記的兩情相悅改變成女鬼誘惑書生的不正常關係,而牡丹亭又更複雜地以「夢」為媒介,讓女主角因夢而死去,又因男主角的夢而復活。西廂記故事淵源當然是廣泛的「子佳人」的原型,在《牡丹燈記》中「才子佳人」與「志怪述異」合流,而《牡丹亭》又將「志怪述異」中「夢」的元素,轉換為男女情慾流露的媒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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